元末:朕才是真命天子 - 第438章 忽悠来个便宜徒弟(加更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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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38章 忽悠来个便宜徒弟(加更求月票)
    “不错。”汪大渊点点头,“听殿下说,陶万户是新来的枢密院总装的尚书,那今后这全军武备之事自当交给阁下来办,不光这造炮是阁下份内之事,等明年我走了,这龙江造船厂恐怕也要交给阁下管理。”
    陶广义闻言咽了口唾沫,踟蹰道,“在下不过刚来,就受此重任,这会不会有些”
    汪大渊当即道,“阁下刚才既然能一眼猜出这条船的用处,就一定不是常人,武院军备司主官之职早已空缺良久,主公却迟迟选不出合适人选,盖因懂军事者不懂工匠营造之事,懂营造的工匠又不懂军事,而且这个主官又要懂得火器,想要找出一个这样的人,何其难也。
    “主公既然看上了陶万户,那陶万户定于此道有过人之处。”
    陶广义也有些诧异,鲁锦居然这么看得起他,这才说道,“好吧,那咱们接下来可是要去仔细看看这条船?”
    “这就不必了,殿下让你来这里看一眼,只是希望你能清楚自己今后的职责,既然见到了船,接下来直接去觐见殿下便可,我可以为你们引路。”汪大渊当即道。
    “那就多谢汪先生了。”
    于是一行人就径直进了城,去了中枢,在原来的帅府等了半晌,才被侍卫领着去见鲁锦。
    “臣陶广义,罪臣宁安庆,李相,拜见楚王殿下。”
    “哼!”
    陶广义一行人在汪大渊的带领下来到二进中堂,立刻对上首的鲁锦作揖参拜道,然而就在这时,众人身后却突兀的传来一声冷哼,宁安庆等人头都没回,就知道肯定是杨惠那厮又作妖了。
    鲁锦也有些惊讶,摆了摆手说道,“不必多礼,谁能告诉我后面那人是谁?”
    众人这才直起身来,陶广义当即介绍道,“殿下,此獠是元廷的浙东廉访使杨惠,并非降臣,而是那日破城时,臣将他绑了起来,按理应该算作俘虏。”
    “哦,那他现在这是什么意思?到底是降了没降,没降来这里做什么?为何还没死?”鲁锦再次问道。
    这次还不等陶广义说话,杨惠便主动道,“呸,区区逆贼,僭越称王,安敢让本官投降,本官可是至正八年的进士,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岂会被一贼厮降伏。”
    众人闻言顿时大骇,鲁锦却突然哈哈哈的笑了起来,“哦,你既然要效忠你的鞑子皇帝,那为何没在金华自杀殉国呢?还是说,你准备来这里刺杀我,要为你的鞑子皇帝尽忠呢?”
    让杨惠刺杀鲁锦?那他自然是没那个胆量的,他连自裁的勇气都没有,又怎会做出这种事情?
    杨惠顿时高傲的抬头鄙视道,“哼,逆贼作恶多端,自有天收,何必污了我的手?”
    此言一出,门外听到动静的李定邦立刻领着两个亲兵按刀走了进来,“殿下,可要将这厮拖出去杀了?”
    鲁锦却道,“你没听他说,他是元虏朝廷的进士吗?”
    杨惠顿时又仰着头哼了一声,“哼,你知道便好,识相的便早早向朝廷投降,负荆请罪。”
    鲁锦却根本不搭理他,继续道,“这厮好歹有手有脚,是个能说话,会识文断字的人,怎么也比牛马好用,杀了多可惜,倒显得我没有容人之量,再说一个迂腐儒生,便是让他活着又能奈我何?
    “明明有个汉姓,却这么喜欢给蛮夷做奴婢,既如此,先送去当涂铁矿做苦役,等过两年打下了澄州,将他流放到海岛上卖给虾夷人为奴,不是喜欢给蛮夷做奴婢吗,我成全他!”
    “是!”李定邦一挥手,两名亲兵立刻上前拿住杨惠的手臂。
    “.”杨惠这时却绷不住了,他不知道澄州在哪,更不知道虾夷人是什么东西,但听起来就不是什么好地方,顿时挣扎道,“逆贼,有本事就直接杀了我!”
    “想死?我偏偏不让你死,再叫就把你流放到屏州,听说屏州山里的猎头族喜欢吃人,你这一百多斤,应该够他们煮一锅的。”
    “.”杨惠顿时不说话了,好恐怖,这个反贼头子居然要把他送给吃人的蛮夷,那还是去澄州给那什么虾夷人做奴隶吧,好死不如赖活着,等朝廷灭了这反贼,定会将自己接回来,一定会的!
    就在杨惠被拉出去的时候,陶广义等人也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装作没听见一样,直到这厮被拉走没了声音,鲁锦才对陶广义说道。
    “陶思温是吧(陶广义的字),你托人给我送的那封信我看了,你在信中绘制的火炮草图,虽然已猜中了七分,但最重要的那三分却没领悟到,你在金华可见到了火炮,知道那三分是什么吗?”
    陶广义当即拱手道,“回殿下,见到了,是耳轴。”
    “不错,耳轴是炮身与炮车连接的关键部分,又是控制火炮俯仰角度的重要枢机,没有耳轴的火炮,是无法固定牢靠的,也发挥不出应有的战力。
    “不过和其他人相比,你也已经很不错了,至少猜到了火炮的射程与身管长度有关,还猜到了射程与合口炮弹的气密性相关,而且你对火器也算较为了解,还尝试自制过火箭类的兵器,虽然没什么实用价值.但思路值得肯定。
    “现在让你当总装的尚书,负责全军兵器制造,说实话,你是不合格的,但我看重的是你对火器的探索精神,不循规蹈矩,敢于尝试新东西,这可能比会不会造炮更重要。
    “造炮其实没什么难的,学学就会,但敢于探索和尝试的精神是学不来的,所以这个枢密院总装备部的尚书,我还是决定让你来做。”鲁锦当即说道。
    陶广义闻言欣喜不已,当即单膝下跪拜道,“多谢殿下器重,臣今后一定百倍努力,绝不辜负殿下的期望。”
    “很好,起来吧。”
    “谢殿下。”
    等安排完了陶广义,鲁锦又看向一旁的宁安庆和李相,对他们问道,“你二人又是怎么回事,我听说你们俩是被陶思温劝降的,既然降了,那今后有何打算?若是不愿在我这做事,我可以放你们回家,今后好生过日子便是,若是愿意效力,我也可以给你们安排个官职,你们是怎么想的?”
    二人闻言顿时对视一眼,宁安庆犹豫一番才说道,“国之将亡,必有妖孽,如今元廷有奸臣祸乱朝纲,陷害忠良,以至于淮北临阵换将,天下也群雄四起,大元已有亡国之兆。
    “而在下一路从金华走来,却看到殿下的疆域内在减地租,推农具,改钞法,百姓安居乐业,分明是一派大治景象,方知殿下并非传言的妖贼,而是真正的明君英主。
    “在下寒窗苦读十载,学得本事,值此鼎革之世,不愿归乡老死田间,如今明公当面,某愿为明公效力!”
    鲁锦点点头,“如此也可,那你可有什么擅长之处,愿意做个什么官?”
    宁安庆闻言一愣,没想到鲁锦会让他自己挑官职,顿时踟蹰道,“这,在下也不知道,全凭殿下安排。”
    鲁锦想了想才说道,“你原是元廷的枢密院同佥,军事总该懂得一些吧,可读过兵书吗?”
    “读过,五经七书在下全都看过。”
    “很好,那你籍贯何处?可还有家人在?”鲁锦又问道。
    宁安庆当即答道,“在下籍贯洛阳,是河南府路人,家人俱在洛阳,只是许久没有联系了,也不知现今如何。”
    “洛阳?那倒是有些远了。”鲁锦皱了皱眉,家人还在敌占区,那就不是很保险,容易被人挟持威胁,但只要不让他带兵,倒是也不用太过担心,只要让他低调一些就行,于是便再次说道。
    “你既读过那么多兵书,那我且考考你,我为何要在六月份攻打金衢?”
    宁安庆顿时心道,这便是入职考试了,于是仔细想了想才分析道。
    “六七月份正值酷暑,又是农忙时节,抽不出太多民夫运输辎重,并非最好的出兵时机,而殿下却在此时强行用兵,说明殿下很急,此其一也。
    “其二,金衢乃是一狭长封闭之地,南北两面都是大山,只有东西方向各有一个出口,东联杭州、绍兴,西望饶州、信州。
    “如果是为了防备杭州方向,那完全没必要出兵金衢,殿下今岁年初便已经占据了金衢东面的浦江县,堵死了婺州路东出的通道,金衢之地的元军并不能威胁到杭州,因此用兵的原因不在东面,那最后就只剩一个理由了,西面!
    “再结合殿下急于在六七月份顶着酷暑也要出兵攻取金衢,因此在下猜测,殿下是想在今年秋收后,对饶州路和信州路用兵,攻打金衢只是为了提前扫清大军侧后的威胁,以免大军受到前后夹击。
    “若是攻打金衢只是为了掩护对饶州用兵的话,那用在饶州路方向的兵力一定不会少,起码比这次攻打金衢的兵力要多出许多。”
    想到此处,宁安庆猛地抬头看向鲁锦,“殿下想在今年秋收后全力进攻江西行省?!”
    鲁锦满意的看了他一眼,但也没有正面回答,而是说道,“你倒是有些机智,就留在我的枢密院侍从司做个参谋吧,帮着赞画军机,如何?”
    没有否认,还认可了他的能力,那就说明自己猜对了,宁安庆顿时了然,这才单膝下拜拱手道,“多谢殿下赏识,固所愿也,不敢请耳。”
    “嗯,起来吧。”鲁锦虚扶了下手,这才看向最后一个李相问道。
    “你呢,你是回家还是留下效力?”
    “在下愿意为殿下效力。”李相当即道。
    “你原来是何职?籍贯何处?”
    “回殿下,在下原来是婺州路万户府都事,籍贯衢州,家人也都在衢州。”李相再次答道。
    这职位倒是和刘基一个样,都是万户府都事出身,只是不在一个地方.
    鲁锦点了点头,想了想才说道,“你先去禁卫军,跟着训导官学做事,然后明年跟着汪先生乘那艘大船出海,等回来之后,就去海军做个训导官吧。”
    李相有些诧异,“龙湾码头的那条巨舰吗?出海?”
    “对,等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是,多谢大帅赏识。”李相也当即拜道。
    鲁锦抬手让其起身,然后这才对三人说道,“既然都有了差遣,那就尽快去熟悉职务吧,我这里不养闲人,希望你们都能尽快熟悉各自的工作。”
    “是,臣等告退。”几人顿时拱手道。
    然而就在宁安庆和李相退后几步,转身准备要走时,却看到陶广义站在那里踟蹰不定,一副欲言又止,想说又不敢说的样子。
    鲁锦见状又问道,“思温可是有什么事要说吗?”
    陶广义当即拱手道,“回殿下,臣是有一些私事,不知该不该问。”
    宁安庆两人闻言也站了下来。
    鲁锦闻言心中好笑,他之前故意给陶广义写回信钓鱼,就凭陶广义那个好奇的性子,不可能不上钩,就算他不说,鲁锦也能猜到他大概要问什么,但是面上仍故作疑惑道,“私事?你且说说看。”
    陶广义这才问道,“敢问殿下,臣在朱丹溪家里发现的那本公输子,是真的吗?”
    鲁锦点点头,“是真的,早听闻丹溪先生是当世神医,我本来打算征辟他来做医官的,就派人给他送了信,还有书,但是老人家托故年迈不肯来,只派来个徒弟,如此而已。”
    陶广义心道自己果然没有猜错,宁安庆和李相也恍然大悟,他们这才知道陶广义是怎么和鲁锦搭上线的,原来是朱丹溪
    陶广义这时又犹豫了一下问道,“殿下,臣看了那本书,书中说公输般曾造出一种可以载人飞天的器械,这也是真的吗?”
    鲁锦再次点头道,“是真的,不过是载人御空飞行的器械,但是不是飞天就不一定了,这要看你如何定义飞天。”
    陶广义得到肯定的答案,顿时瞪大了眼睛,呼吸就都急促了几分,旁边的宁安庆和李相也对视了一眼,纷纷看到了对方眼中的不可思议。
    陶广义再次问道,“这定义飞天是何意思,殿下此话怎讲?臣不明白。”
    鲁锦这时才解释道,“这世上本没有轻重,是人定下了权衡(秤砣和天枰),才有了轻重,这世上本也没有长短,是人定下了尺寸,才有了长短,这世上本也没有高低,是人定下了海拔,才有了高低,我将之称为物理的量化。
    “海拔一词出自元廷太师郭守敬,我觉得这个词不错,你可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这,臣不知道.”
    “若是在陆地上寻找高低,则难以确立基准,因为到处都不一样高,而海面却不同,海面几乎都是一样高的,因此便可以拿来当高低的基准。
    “海拔便是以海平面为基准,海面以上十丈高,便称做海拔十丈,海拔以上十里,便称作海拔十里,这是一种计量高度的说法,你只有先知道了高度,才能定义什么是空,什么是天。”
    陶广义顿时蹙眉疑惑道,“难道空和天的高度不同吗?”
    鲁锦摇了摇头,“天空是一个词,本来没有分别,人们又将头顶的天称作碧落、苍穹、玉宇、九天、霄汉、昊天,这些叫法都可以,但是你想要飞上去,那总应该先确立一个高度,就算它本没有高度,也得定一个出来。
    “人们常说不知天高地厚,你连天有多高都不知道,又怎么知道自己飞到多高才算是飞天呢?
    “故而公输氏对空天的高度有自己的定义,从海平面以上二百里为天门关(卡门线),海拔二百里以上,公输氏称为天;海拔二百里以下,公输氏称为空,在此区域飞行称为航空;如果飞到天门关以上,超过海拔二百里,在我们所处的这片星域飞行,就称作航天,也就是你说的飞天,比如飞到月亮上,火星上,金星上,木星上等等。
    “继续向外,飞出我们所在的这片星域,在星汉银河中飞行,称作航宇,这便是航空、航天、航宇的区别。”
    众人顿时惊骇不已,鲁锦这段话里的含义很多啊,为了知道自己飞到多高才算是飞天,所以人为的给天定了高度,但是公输氏又分出了航空,航天,航宇这三种不同的概念,这说明什么?这岂不是说公输氏已经能飞到银河中去了
    咕噜——
    陶广义咽了口唾沫,再次问道,“那殿下可知道如何飞天吗?”
    “当然知道,如果只是载人在天门关以下飞行,也就是航空,那我至少知道七八种航空器的制作方法,如果是航天,也就是飞到月亮,火星,那我也知道一种方法,但若要飞到银河中去,方法我倒是知道,理论上也能飞出去,但实际上不可能做到。”
    “为什么?”
    “因为想要航空,随时都可以飞,而月亮、火星,距离我们太远了,去一次太阴星要好几天的时间,去一次火星要三到六个月,而想要飞出我们所在的星域,进入银河的范围,大概需要一万六千年,而人的寿命只有百年,就算到时候飞出去,可能尸体都化成灰了,所以说实际上做不到。”
    “.”几人都听傻了,去月亮只需几天,去火星需要数月,这都是怎么得来的时间?难道公输氏去过?
    陶广义又咽了口唾沫问道,“那殿下,人该如何才能飞天?”
    “这倒是简单,想要飞天,关键在于速度。”
    “速度?”
    “对。”鲁锦啪的一下拍了下手掌,然后说道,“你只需在我击掌的这一息之间,跑出十六里远,就能挣脱大地的束缚,冲破天门关,飞到天上去;一息之间跑出23里,一直飞下去,只需数日,你就能飞到月亮上;一息之间跑出34里,然后按照这个速度,不眠不休的飞行一万六千年,你就能飞出我们所在的星域,飞入银河了。”
    “.”众人都听呆了,半晌过后,几人才反应过来,陶广义还没说话,宁安庆就呵呵干笑了两声,然后说道,“殿下真会说笑,人怎么可能在一息之间跑出十六里远,便是骑着千里马也做不到啊。”
    鲁锦却严肃道,“谁说我是在说笑了,荀子曰:登高而招,臂非加长也,而见者远;顺风而呼,声非加疾也,而闻者彰;假舆马者,非利足也,而致千里;假舟楫者,非能水也,而绝江河;君子生非异也,善假于物也。
    “只靠人自己,当然跑不了那么快,可不代表不能乘坐能跑那么快的器物,比千里马跑得快的东西有的是,强弓劲弩射出的箭矢有多快,你算过吗?火炮射出的炮弹能飞多快,你算过吗?
    “你没算过你怎知不能比马跑的更快?你没算过你怎知这世上没有能飞到这个速度的迅捷之物?”
    宁安庆顿时被驳的哑口无言,张着嘴不知该如何作答。
    陶广义闻言却眼前一亮,一开始他也以为鲁锦是在说笑,世上怎么可能有跑那么快的东西,但是听到鲁锦举的箭矢和炮弹这两个例子,却瞬间打开了他的思路,对啊,谁说一定要是活物的?死物难道不行吗?车船也都是死物,不是一样能用来载人?
    再说陶广义是什么人?这是一个本来就打算在椅子上绑一堆火箭,把自己崩上天的人,那是能用常理度之的人吗?
    反正不管别人信不信,陶广义是信了,你看殿下说的有理有据,多令人信服啊,你问别人如何飞天,别人能给你说出这些东西吗
    思及至此,陶广义顿时单膝下跪拱手拜道,“求殿下教我飞天之术!”
    鲁锦闻言顿时像看白痴一样看向他,然后面无表情道,“你不要得寸进尺,让你做枢密院总装的尚书,是看你还有些才华,又配合献出整个婺州路,也算有些功劳,我才让你做的这个尚书。
    “你又不是我弟子,我凭什么要把这样的绝学教给你?”
    然而陶广义却瞬间听出了鲁锦的意思,打蛇随棍上,当即把另一条腿也跪下,大礼跪拜道,“臣愿拜殿下为师,如侍父母!”
    鲁锦见状更加气定神闲,故意拿捏道,“你愿拜我为师,可我并不是什么人都收的,想学真正的公输秘典,可没有那么容易。”
    陶广义顿时茫然的看向鲁锦,不知鲁锦是什么意思。
    鲁锦却看着眼前这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捏着下巴说道,“想学真正的公输秘典,你得把胡须刮了。”
    陶广义闻言一愣,摸了摸自己下巴上的山羊胡子,不解道,“这是为何?”
    “因为学习公输秘典的化学,经常要炼制一些有毒的东西,而且是剧毒,还有毒气,有时需要佩戴防毒面具,你蓄着长须不方便戴面具,会有缝隙,不怕闻到毒气把自己毒死吗?若是这样,我还收你做什么?我可不想给你收尸。
    “再说了,你们儒家不是说父在不蓄须,母在不庆生吗,我听说令尊尚在人世啊,你为何现在便蓄了长须?”
    陶广义顿时被问的哑口无言,心道我爹虽然还活着,可是我儿子也有16岁了啊,我都快当祖父的人了,留长须不是很正常吗。
    但是儒家确实有爹活着不蓄须的规矩
    于是便咬牙道,“好,臣愿意剃须,殿下可还有别的要求?”
    鲁锦上下打量着他,又说道,“头发也得剪短,今后不许束发。”
    陶广义瞪大了眼睛,“这又是为何?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岂可随意毁伤?”
    鲁锦当即道,“你不是要上天吗,箭矢这么轻的东西,尚且难以射上天去,想把人这一百多斤送上天,多带上去一钱一厘都更加困难一分,你这一头长发少说得有半斤吧?
    “再说了,什么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净是些狗屁的话,《公输子》那本书你看全了吗?唯物世界观里是怎么说的?
    “公输秘典的核心便是唯物,所见即真理,你自己说,你从娘胎里生出来时便有这么长的头发吗?如果连实事求是都做不到,还学什么公输秘典?!”
    “当然没有这么长,可是.”
    “可是什么,儒家言‘辫发纹身,蛮夷也’,可说过髡发的也是蛮夷吗?我只是让你剪成短发,一没让你剃成和尚那样的秃头,二没让你像鞑子那样扎辫子,人刚生下来都是短发,也没见如何啊。”
    陶广义咬了咬牙,“臣愿意剪短发,殿下还有何要求?”
    啧,这居然都能答应,鲁锦顿时又道,“既然是拜师,我还要束脩,不需太过贵重,一尾鲤鱼,一只鸿雁即可,都要活的。”
    呼,陶广义闻言顿时松了口气,还好鲁锦没说出什么,想学公输秘典先要自宫的话来,那他可能就真不学了.
    “此乃应有之义,学生一定奉上!师尊还有何要求?”
    鲁锦这时站起身来说道,“把这些都准备好,斋戒沐浴三日,三日后随我祭拜圣祖公输般。”
    言罢,便直接离开了中堂,只留下宁安庆和李相,还有跪在那的陶广义三个人大眼瞪小眼。
    宁安庆突然有些后悔和怀疑,自己刚刚效忠的这个主公,该不会是个疯子吧?可是看起来也不像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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