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里的莫里亚蒂 - 第384章 (4k)感受痛苦这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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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84章 (4k)感受痛苦这一块
    结果,倒是小兰似乎对自己父母之间的感情过於悲观了。妃英理几乎是一眼就看出了自己女儿的小算盘,把事情挑开来说了;而似乎是为了让女儿放心,她欣然接受了共进晚餐的邀请。而后毛利小五郎不知怎的,虽然嘴上念念叨叨,但同样也接受了邀请。
    结果他在晚宴当天不仅因打牌影响而迟到,还在吃饭途中旧疾復发、对著窗外街上一个银座某居酒屋的妈妈桑十和子隔空献殷勤不止————气得妃英理当场离席。知道的,明白他实际上並非不爱妃英理,只是藉此继续过分居生活,免得整日只能吃妃英理那堪比莫莱手艺的饭又批驳不得;然而小兰却並不知情,只当他对母亲毫不在意。
    之前明明相谈甚欢的————第一次在这间餐厅用餐的往事,第一份吉柯芭巧克力的礼物,往日种种,他当真不在乎了吗?
    失魂落魄的她又去找红子做情感諮询,结果惹得柯南醋意大发,又是另一回事了。
    一周后。
    “江户川?嘛————他的確有好好道歉啦。”灰原哀一愣,隨即毫不在意的摆摆手,“而且,虽然是那傢伙喜欢乱跑在先,但那次被困在储物柜里面睡著差点死掉,我想已经足够当做教训了吧。”
    博士的家中,灰原哀摆出一副大人模样,给莫莱上了一杯茶水。而莫莱竟也丝毫没把对面这个小女孩当真小孩哄著,只是寻常般和她交流。
    不多时,阿笠博士兴冲冲的从里屋跑出来,手上还挥舞著一个包裹:“找到了找到了!不好意思啊,之前收到了不知道隨手放在哪儿了,刚刚才找到————我委託德国那边的老朋友给你车的配件包。”
    灰原哀见博士回来了,起身告辞,回了里屋。莫莱和博士又交谈了一会儿,莫莱便准备回家,博士则出门送他一段路。
    “这次也麻烦您了。”莫莱微微躬身,笑道。
    他对阿笠博士还是很尊敬的一这样纯粹的老好人,加上的確有学识的智者,他內在是非常欣赏的。
    “嘛嘛,你这样就太客气了。”阿笠博士挠挠头,“也不是什么大事————”
    “不能这么说。报酬后续会————”
    “嗡”
    “嗡”
    弩弦轻动。
    莫莱转过半个身子,凌空抢圆了左臂,在半空划过一个弧度,一前一后將两根弩矢抓在手中。
    “————刚才说到哪了?”他看了眼手中的弩矢,回头张望了一番,口中继续说著,“报酬会在后续打到您帐户上————”
    “莫——莫——莫莱君,你手上那是————”
    阿笠博士看了一眼锋利的箭头,吞了口口水,额头冷汗直冒:“那个,你,他们,哦不对————”
    他为何如此焦急?其实,並非只是今天,他这一周都有些提心弔胆。
    上周捋了组织虎鬚,柯南在那三人面前走了一遭,也等同於是在鬼门关面前走了一遭。他三人走后柯南都不敢出柜门,寧愿忍著极端难受的环境也要握到万无一失的天亮时分,不正是因为恐惧吗?
    柯南的胆子已经可以算是天不怕地不怕了,连他都如此,更遑论阿笠博士了;特別是他听柯南口述,那三人口中明显说到什么“那小鬼”的时候,便更是如此。
    对,柯南做了偽装————但万一对面看出来怎么办?找上门来怎么办?他几乎已经想好了,组织的人上门的时候要如何用道具拖延时间,又时不时嘱咐灰原哀到时候要如何逃走。
    而这两根直直朝著他二人而来的弩矢,为何会让阿笠博士如此慌乱,也正在於此。
    “不必慌乱————博士,那人已经逃了。”莫莱摇摇头,“这傢伙全身套著赛车服看不清楚————嘖。”
    隨著摩托发动机的声音响起又渐渐远去,阿笠博士有些放鬆下来。
    “刚才你看到那人了?”阿笠博士这才回过神来到,“全身套著赛车服————
    什么样子?你怎么没去追?”
    “红黑色。我怎么不去追————您不是在这嘛。”莫莱看了眼手上的弩矢,从上衣內袋里掏出个小塑胶袋,將弩矢装进去封口,“万一他还有同伙,我一离开便窜出来给您来一箭怎么办?”
    阿笠博士恍然,又面露愧色。
    是我连累了他啊————
    莫莱看到他的表情就知道阿笠博士可能是误会了什么。莫莱早就放过话,组织內部的人是不会对阿笠博士这些他的朋友搞暗杀的,因此他心知不可能是组织的人因上次的事情搞什么动作。
    那么,究竟会是————
    他將那个塑胶袋递给阿笠博士,走到那个曾经藏了人的绿化灌木边,捡起一张扑克牌。
    黑桃jack——————?
    而就在此时,电话铃声响起。莫莱接通,毛利小五郎焦急的声音在对面传了过来:“莫莱老弟,你得注意啊!!”
    “————?”莫莱大致有些明悟,但还是问了一句,“小心什么?”
    原来,今天早上,目暮警部在晨跑的时候被灌木丛里一支弩箭所伤,幸亏他的厚脂肪特性让他性命无虞,只是需要略作修养。奇怪的是,草丛中竟然莫名其妙的遗落了一柄纸板短剑。
    而后,妃英理在今天早上也收到了一盒礼物,是她爱吃的吉柯芭巧克力。她以为是毛利小五郎良心发现,没多怀疑就吃了一颗,结果中毒倒地,幸亏及时送医才保住性命。
    结果两拨人在医院相遇,柯南的脑袋难得灵光了一回一一指他难得在被害人凑齐三个之前想通了一一立刻推理出了规则。目暮警部的名字是目暮十三,而在黑桃k,也就是黑桃13的扑克牌的牌面上,国王也拿著这样一柄短剑。而妃英理,她的名字“妃”,也就是扑克牌中的quen,皇后。毒巧克力盒子里附有一朵纸,和牌面上皇后拿著的也极为相似。
    根据这两个信息,他推测,接下来很可能是名字和十一有关的人遇袭,而且应该和毛利小五郎有关。他第一个便想到了莫莱—mollet中两个|並列,和11很相似,虽然他常用的署名m横过来也可以看做数字3;而阿笠博士的士拆开了也是十一。因此,他立刻让毛利小五郎打电话来问二人的情况。
    听完解释,莫莱算是明白了刚才是什么情况:“那你们提醒阿笠博士了吗?”
    “还没,小兰在打博士家的座机,但是没打通。”
    我刚来的时候,博士好像確实在修电话线来著————只是被我的拜访打断了。
    “那你们已经通知晚了————”莫莱嘆气。
    “什————”毛利小五郎面色陡然变得苍白起来,“博——博士他————”
    病房里,眾人的目光也不由得匯聚过来。
    “今天早上十点二十三分,阿笠博士他送我出门。也就是在这时,我们遇到了袭击。”莫莱低声道,“弩箭一共有两支,分別射向我和博士。”
    “博士他现在怎么样了?!”毛利小五郎急切的追问道。
    “博士他————面色不太好。”莫莱看了一眼在灰原哀监督下愁眉苦脸的灌健康蔬菜汁的阿笠博士,“可能是蔬菜汁太难喝了。”
    “————蔬菜汁?”
    “电话打不通是因为电话线断了。那人射偏了,博士没事。”莫莱並没有说是自己把那两支弩箭凌空摘下,而是找了个“合理”的理由,“那人很谨慎,穿著全套赛车服,戴著头盔。我担心他还有同伙,追上去会中调虎离山之计,就没去追。”
    “那——那还真是万幸————”毛利小五郎鬆了口气。
    “对了,现场还遗留了一张扑克牌,黑桃j。”莫莱摸了摸下巴,“看来袭击规律一说確有其事————对於凶手,有什么人选吗?”
    这时候,目暮警部拋出了一幢陈年旧事。十年前,还是警察的毛利小五郎逮捕了村上丈;而就在几天前,村上丈已经刑满出狱了。假如他对这十年间的牢狱之灾心怀怨懟,寻仇报復似乎也並非不可能的事。
    “村上丈吗?我了解了————”莫莱点点头,“身体数据是多少?监狱里应该有记录吧?我看看刚刚那人符不符合。对了,毛利老哥,你有没有认识的名字里带十”的人?”
    身体数据什么的,虽说监狱里確实有,但联繫调度还需要时间。而姓名中带“十”的,毛利小五郎绞尽脑汁也只想到一个居酒屋妈妈桑,唤作“十和子”。
    “不会是她。”没想到,莫莱立刻就否决了这个想法,“首先,先假定犯人就是村上丈。他报復的计划或许蓄谋已久,但报復的人选总需要调查吧?出狱三天,在这三天內他需要对毛利老哥的人际关係做一个极为深入的调查是不可能的。”
    “目暮警部和博士都是毛利老哥的老相识,妃女士更是老哥的妻子,他知道很正常。我算是新朋友,但我们之间交集太深了,他知道也不奇怪。但是那个妈妈桑————毛利老哥,你这三天去过那个居酒屋吗?”
    “没,没有————”
    “那你和她的关係眾人皆知吗?”
    “也不至於————但是她和我私交很好的!”毛利小五郎全然不顾妃英理还在病床上,爭辩道。
    “您也是快四十的人了,就別讲这种笑话了————”莫莱忍不住笑了一下,“她这种职业,和谁私下里都会表现得私交甚篤的!”
    毛利小五郎无言,妃英理强撑著虚弱的身体,用了的“哼!”了一声以示支持和对毛利小五郎的不屑。
    “再者说,如果要报復你,就得让你感受到痛苦。不管是对珍视的人受伤感到痛苦,还是因为连累他人的愧疚而感到痛苦,甚至是被人视为灾星批驳排斥的痛苦————这都是他想看到的。”莫莱的声音陡然低沉下来,“假如我是犯人的话,绝不会对这种人际关係纠缠不清的目標动手。一则她和別人之间的关係说不定比和你深多了,二则————这种人私下里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仇怨,谁知道呢?她遇袭了,谁知道我其实是想报復你呢?”
    “莫,莫莱老弟,倒也不用解释的这么清楚————”毛利小五郎乾笑两声,“什么假如你是犯人的,有点嚇人————”
    “像你这样的傢伙,就该嚇一嚇————”妃英理低声吐槽,只是声音太小没人听见。
    “推理嘛,总得究其根本。一知半解是不行的。”莫莱和阿笠博士挥手告別,“我现在去你们那里————趁著这段时间,好好想想还有没有朋友和十有关吧。
    “”
    “对了!”病床上的目暮警部急忙开口道,“先別掛——阿笠博士在遇袭里没受伤,对吧?那,那个犯人————”
    “你想说,他会不会趁我不在再次袭击?”莫莱若有所思,“不是没可能啊。那怎么办?你们派人保护?还是让博士换个地方住?”
    “让阿笠博士到医院来吧,我们房间正好还有个空床位。”目暮十三提议道,“正好我们这边也派了人手保护这里,乾脆一块儿保护得了,还能节省人手。”
    “也行————我会和他说。”
    说罢,他掛断电话。和阿笠博士讲明情况之后,他又跨上摩托。如今他单人出行基本上不开车,都是骑摩托,盖因其方便灵活又帅气。只是遇到这种情况却无法载人,只好让博士一会儿自己开车过去。
    可是这样一来灰原哀独自一人在家没人照顾;好在她主动提出可以去亲戚家借宿一晚。阿笠博士心知那个亲戚是她姐姐,给她打了番掩护,总之还是先把她送了过去。
    而直到莫莱和眾人匯合,毛利小五郎也没能想出来有哪个“十”。
    实际上,毛利小五郎还真有个旧友,名字和十有关。此人名为辻弘树,是一名著名的高尔夫运动员,和毛利小五郎相熟已久,在一周前毛利家那场家宴里也是见过的。但奈何他名字很少见,辻的汉字没什么人有印象不说,“辻”的读音也和“十”没什么关係——“辻”读作“tsuji”,而“十”读作“jyuu”,很难想像二者之间有什么联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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