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笑傲:我要当教主 - 第493章 冤有头
第493章 冤有头
“军门,人带到。”
“嗯。”
亲信將黑袍人领进房间,自己退了出来。
刘永祚拳脚精熟,体魄强健,等閒江湖高手难近其身,再说,一个失了势的阉宦,岂敢动手害甘肃镇总兵官,大明平虏伯。
“希望那个秘密,能让军门满意,不然还得沾一腔子血。”
亲信在院中按刀站定,另一只手藏在袖子里,转动四枚金子,西北苦寒,当个正六品的昭信校尉,整年足餉都不值这些金子,何况还是做工精美的皇宫赏物。
“拜见平虏伯。”
“你是內臣,代表陛下行事,如此谦礼,本帅可受不起。”
黑袍人跪在地上,行大礼参拜,抬起头时,露出一张苍白的老脸,正是东厂二档头,临阵脱逃的贾公公,身上有多处剑伤。
“爵爷世守西北,威震远番,劳苦功高,卫霍难匹,咱家———“
“本帅正待安歇,贾公公有事,直说!”
“是—“”“
刘永祚语气中的不耐,已经不加掩饰了,他早年与万家结仇,一直未曾释怀,而万贵妃无子,
再烈火烹油的富贵,都不过是过眼云烟,权衡利弊,因此才鬟助东厂。
这两日宴饮间,吴孝杰无意透露的一道消息,虽不知真假,已经让他心焦难安。
“爵爷可了解李鱼这个人?”
“贵妃心腹,新上任的西厂督主,这几日把边塞闹得血雨腥风,本帅想不知道都难。”
“爵爷说的是。李鱼原是昭德宫侍卫统领出身,万贵妃真正的-身边人。”
贾廷看著桌上那截蜡烛,说到『身边人”三个字时,声音故意拉长,伴隨挤眉弄眼,透著难以言说的意味。
“膨!”
刘永祚怒容乍现,一掌拍在桌面上,烛火乱晃:“他死了,死在甘肃,本帅的地盘,因本帅的缘故,你打算用这个来作威胁吗?”
“小人不敢——“
贾廷这才意识到,这个圈子绕得有点大,差点把自己装进去。
门外立刻响起兵甲声。
有人问道:“军门,可要给客人上茶?”
贾廷闻言,脸色一白,他哪里还不明白,跪在地上,不住磕头。
“爵爷容稟,小人绝无威胁之意,而是心中藏了个天大的秘密,事关李鱼,但运作得当,可一举扳倒昭德宫—“
“等等。”
刘永祚目光微变,止住了他,对门外道:“本帅不渴,你们统统退下,离得远点,无令不得入內。”
“是!”
待门外脚步声远去。
贾廷才有机会说出那个『天大的秘密”。
“你你说的,保真?”
“小人可用性命担保。”
刘永祚心中的惊讶,简直无以復加,这个『天大的秘密”,过於骇人,换作往常,他肯定不信的,只是加上从吴孝杰处听来的那道半真半假的消息通了,一切都说得通了!
“这对姦夫淫妇,莫非想--偷天换日、窃取大明江山?
“爵爷高明,一眼就识破了昭德宫的阴谋。”
“昨日,本帅还听到一则消息,说万贵妃怀了身孕,原本还疑真假,听你这么说,八成是了。”
贾廷大惊:“那贼子已经干下秽乱后宫之事!”
隨即大喜,心道:“真是天助我也,若能办实此案,自己不就是最大贏家了?”
刘永祚皱眉道:“李鱼已死,还死无对证,尸体都没剩下,无法验个真偽,空口白牙的,你我如何能动摇陛下对万贵妃的信任?”
贾廷阴笑道:“爵爷明鑑,所以小人才说,这事须运作得当,如今有了万贵妃怀孕一遭,正是瞌睡递枕头,不怕弄她不翻!”
刘永祚听这老阉的语气,应是有了计较,自己久在边塞,论及猜度皇帝心思、耍弄阴谋诡计、
熟悉宫廷潜规,肯定比不了此人。
“贾公公请坐。”
“多谢爵爷。”
贾廷又跪又站的,这时才混了张椅子,只敢用屁股坐半边,慢慢將自己的算计说出来,
首先,详查李鱼出身经歷。既是假太监,要么从入宫伊始就未净身,要么充了別人身份,无论那种,都不可能抹去所有痕跡。
其次,利用皇帝对东厂的信任,以曹公公名义,写一封遗奏,揭发此事,曹少钦之死,就成了万贵妃杀人灭口的印证。
最后,派人在天下散播,清流文官肯定乐见其成,到时候形成舆论,多年无子,一朝有孕,本就可疑,万贵妃不死也得脱层皮。
“哈哈哈——“”
刘永祚双目泛光,这老阉是个人才。
“贾公公,妙计啊!”
“计是妙计,就是太麻烦了。”
“唉,只要能干翻昭德宫,挽救大明江山,本帅怎会怕-贾公公?”
刘永祚见贾廷望向屋樑,脸上露出惊恐之色,忽然意识到,方才那道声音清亮云朗,可不像对面这老公,房间里还有第三个人!
“不好.”
贾廷尚未惊嚇出声。
“啊—”
一道紫电当空落下,头顶贯穿,直入腹腔。
“哼!”
张玉抽出紫薇神剑,自空中落下,刘永祚提拳砸来,被他隨手封住穴道。
“哗啦~”
“李—李鱼,你没死—“
贾廷缓缓跪了下去,全身鲜血上涌,如喷泉般一股股衝出天灵盖,抽搐四五下方才休止,他眼晴逐渐灰白,身体一歪,栽倒在地上。
“妙计是妙计,可惜,让事主听见了。”
张玉打量刘永祚,五十来岁,倒是面容威严。
“你—你就是李鱼?”
刘永祚还能说话,只是剑抵咽喉,不敢高声呼救,之前又打发走了卫兵。
“你个王八羔子几乎置我於死地,竟不识得本督主,真是该死!”
“你要做什么?”
刘永祚见他目光冰冷,同时扯下桌布,像看死人般盯著自己,心中一沉。
“外面全是本帅的心腹,你敢乱来,別想全身而退——“
张玉冷笑道:“借你人头一用!”
紫剑拂过,毫无滯阻,削断颈部皮肉软骨,人头落下,用桌布一兜,平虏伯彻底陷入黑暗中。
两具尸体,挨在一块,血流了满地。
张玉跳上房梁,从揭开的瓦檐口子离去,从头到尾,不过片刻功夫,四周的亲兵根本没意识到,房间里发生了什么,他纵身跃上半空,提著人头,赶往下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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